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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糖雞
 
*柾泰的《醉佳人》姐妹篇
 
*仙門正道仙尊閔玧其X楚館小倌朴智旻
 
*就是車and車and車
 
*有一點點點點點虐
 
*結尾彩蛋可看可不看,看了那這篇就是虐文,不看,那這篇就是雲裡霧裡的車
 
*可搭配BGM:《想自由》- 林宥嘉
 
  
 
 
 
「如此,仙君不妨斬斷你我紅線。」 
 
閔仙君掐住小倌的纖腰壓至胯上按緊,他每日皆在思索,為何朴智旻總是如此殘忍。
 
01.
 
  正是桂月,夜間風涼如水,田野間飄來一陣陣金桂香,仙山底下那一條繁華街道也飄去奢靡的胭脂香。
 
  再過一日便是中秋,抬頭一望,那嬋娟幾日前瞧還只是把玉弓,今日已幾近圓成玉盤。
 
  閔玧其立於門檻前靜望如水月華,良久,半斂眼皮踏進楚館之內。
 
  仙山上的仙門大派內,有一眾神仙子弟,個個善氣迎人,仙法精湛,此時站在雕花紅梨木門前的閔仙君便是當中大名鼎鼎的一位,傳聞閔仙君原該於八年前便飛升登仙,閉關修煉時卻遭妖魔所傷,便未升仙,現今也一直調養著,靜待飛升之期,閔仙君此人瞧著雖性冷涼薄,卻實屬菩薩心腸,他言明繁華街巷,秦樓楚館,進出者魚龍混雜,怕是多有妖魔藏匿,便每過一月挑幾日前往除祟,以保百姓安康,雖有不少人瞧不起勾欄裡做皮肉生意的美人,閔仙君卻淡然道,無論身份高低貴賤、是尊或卑,是個人,本座都有責任護著。
 
  閔玧其說這話時淡色銀髮隨風輕起,他斂目低眉,像個神仙菩薩。
 
  此事人盡皆知。
 
  坐於酒桌前懷裡摟抱幾個苦海人的紈褲子弟,一杯黃湯下肚,再抬眼便見著閔仙君衣袂飄飄的緩步前行,紛紛站起身子抱拳躬身,一口一個閔仙君,端的是虔誠又恭敬,穿著艷麗的苦海人瞧見閔仙君冷涼的墨瞳,拿帕子掩住自己的面容才敢向仙君道安,似是怕自身汙了仙君的眼。
 
  閔玧其朝左右微一點頭,一眾公子哥們得了清冷仙君的回禮,才又坐下談笑,閔玧其逕自走向前來接應的老鴇,濃妝艷抹的婦人朝閔玧其咧着嘴角做出俗艷的笑臉,躬着腰領閔仙君向內院走去。
 
  閔仙君每每到煙花之地除祟,便有個不成俗的規矩,亥時一至,無論是前來尋歡抑或買醉的公子哥,都得離開此地,各個顏色各異的苦海人,也必須回到自身廂房去,不得外出。
 
  亥時一至,周遭院落與前堂皆熄去燈火。
 
  閔玧其亦於院落內的石椅上靜坐了一個時辰。
 
  前方傳來樹葉被輕壓過的響動,閔玧其執起酒杯傾倒進嘴裡,冷涼的眸子鎖在朝他緩步走來的男子身上。
 
  「師尊今日下了山,明日若不回仙派,怕是無法和眾仙君一同賞月食餅了。」男子手上端著一盤桂花玉芙蓉糖糕,淺笑着靠近閔玧其。
 
  男子當真與這勾欄院所格格不入,秦樓楚館內眾苦海人為能在男人的身下討一點歡賞,便討巧的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,越是艷麗,越似那百花之王花牡丹,便越是入得紈褲公子們的眼,可挺直脊背坐下的這男子非也,他喜穿素白衣裳,如那冰魄映照,晶瑩動人,他亦不喜於墨髮上點綴招搖頭飾,只不過執一支閔仙君贈他的翡玉簪固定隨意挽起的髮絲,他微瞇上挑狐媚眼,似是歡喜閔仙君的到來。
 
  「無妨。」閔玧其探頭用薄唇抿下男子玉指輕捏的桂花糖糕,男子一哂,以拇指測緣抹去沾上閔玧其唇線的糖霜碎屑。
 
  「知是師尊念我思我,智旻便練了一曲舞,贈予師尊。」智旻小倌趴在石桌上,似若無骨,他眨動狹長媚目,滿眼含情。
 
  閔玧其未回話,只是捏著酒杯又飲了一口金桂酒,他以指節抵側額,銀白髮絲落了滿手,於月光下閃著細芒點入朴智旻的眼瞳裡,閔仙君目光於朴智旻淺桃色的唇瓣流轉,輕一勾唇。
 
  「跳吧,為師甚是思念。」
 
02.
 
  當朴智旻赤著腳抵上閔玧其胸膛時,他還有些迷茫,記著自己方才還在璇身,怎的這會兒已經躺在石桌上被閔玧其的白髮搔的脖頸發癢?
 
  朴智旻看著閔玧其抓住自己腳踝的手發愣。
 
  「乖徒兒,在想何事?」閔玧其縮緊手掌,在朴智旻纖細的踝骨上留下紅痕,他長年執刀握劍,一用力,便容易不知輕重。
 
  「……師尊,等會兒,能彈首曲子給智旻聽嗎?」朴智旻搖了搖頭,移開腳掌,將腳掛在閔玧其的肩膀上,腳趾牽扯到閔玧其的長髮,拉的仙君往側一偏,小倌卻如不覺,只是伸手抓住閔玧其寬大的袖擺,撒嬌似的一拉一扯。
 
  他喜歡閔玧其為他彈琴的模樣,那雙手多美啊,若能只彈琴不執劍,做個普通樂者,讓閔玧其把他贖出去,從此閔玧其奏響絲竹,而他跳舞,那該是多麼的……
 
  「嗯。」閔玧其俯身,啟唇抿上朴智旻的下唇,一聲單音,斷了朴智旻的思緒。
 
  閔玧其在敦倫之事上,不如外貌來的清冷,他總是很粗魯,他喜歡握住朴智旻的腕骨,將手掌收緊,像在握劍,又似在攢緊珍稀的書卷,朴智旻蹙起秀眉,啟開嘴唇一聲又一聲的喊疼,單薄的小倌掙脫不開閔玧其的禁錮,朴智旻其實想伸手去撫摸閔玧其結實的體魄,可閔玧其只是壓著被疼痛逼的走入絕境的小倌,他凝視着朴智旻噙淚的眼眸,低下頭咬住小倌的喉管,直到那細白的頸子出了一圈血,朴智旻仰著頭顱,與天上那輪玉波相望,小倌太疼了,即便用了脂膏,可也架不住閔玧其放肆的深入,其實每一次閔玧其都是如此,滿眼都是憐惜,卻又像沒一處在憐惜,朴智旻原先認為自己習慣了,可今日不知為何,他掙動雙手,突然不想撫摸閔玧其的胸膛,而想去抓住天邊那輪遙遠的玉盤。
 
  閔仙君撐起身子,他看著朴智旻恍惚的瞳眸與面上交錯的淚跡,他放開小倌的手腕,腕上指頭痕跡深印,閔仙君的瞳色似乎也跟著深了幾分,他看著朴智旻舉起手,像是要抓住什麼,他皺起眉頭,抓住小倌小巧的手掌將人扯近懷裡,朴智旻瞬時回神,輕呼一聲,閔玧其抱住朴智旻的背部,他理了理小倌亂散的墨髮,剝下懷裡人將落未落的衣裳,他捧住朴智旻的臀瓣將人一把帶起。
 
  「嗯……師尊……」閔玧其那物什的頭部上彎,生的是得天獨厚,閔仙君面貼著面將人抱起,沒有事先退出陽物,閔玧其一站起,朴智旻便覺着那物深的像是要他的命,彷若是要從交合之處剃去他的魂魄,閔玧其走動,他便被顛的嗓音盡碎,他閉上眼睛緊抱閔玧其寬闊的背,手指抓住閔玧其的銀白髮絲,閔仙君的衣物未曾褪下,朴智旻自己的陽器硬挺,頂端蹭上閔仙君服飾上的銀線,雖疼,卻不合時宜的舒爽到灑出精元。
 
  閔玧其將小倌抵上金桂樹幹,朴智旻哀哭一聲,陽精點在那縫製絕佳的衣裳上,髒了那片潔淨的杏色。
 
  「智旻今日如此急躁?」閔玧其挑起眉,那張薄情的臉上依然仙氣繚繞,眉眼間卻渲上一層情動慾念,他將鼻尖湊在朴智旻側頸,深吸一口氣,順道用唇蹭了幾下,朴智旻尚困在釋放的快意難以還魂,又被閔玧其肆意的頂弄打散三魂七魄。
 
  「可為師,恐怕還得有一陣。」閔玧其的聲嗓一向近若嚴寒,一字一句間又好似沾染了醉意,彷如那置於冰天雪地多年再出世的烈酒,閔仙君不是溫柔的桂花釀,是一入口便灼燒咽喉的香雪酒,卻讓人情願一飲再飲。
 
  朴智旻仰著脖頸,隨著閔玧其一同載浮載沉,隨意挽起的髻圈蹭到樹幹,玉質髮簪落入青青翠草,散了那頭青絲烏髮,閔玧其將額際抵在朴智旻的鎖骨上,喘息一聲較一聲重,小倌半睜眸目,淚光晃散了不斷掉落的細碎桂花,滴滴答答,全落在閔玧其身上,朴智旻緩緩抬起手接住幾朵破碎的牙白色,閔玧其於此時向前頂動,震掉朴智旻手掌裡的暖白色,小倌的聲音不斷拔高,閔玧其似乎要到了,他的攻勢越漸凌厲,打定主意要強行拽住朴智旻一同前往巫山的山巔。
 
  精元落入朴智旻體內時,閔玧其將小倌往懷裡緊按,朴智旻被舒爽的快意顛的神智不清,腿部纏著閔仙君修煉多年的勁腰打顫,他輕輕的喘幾口氣,睜開眼尾上勾的眼睛,軟綿綿的側頭任由閔玧其靠在他身上緩神,閔仙君的白髮與小倌的烏絲交疊,若非色澤之差,甚有可能分不清你我,朴智旻喜歡這個景象,他一向喜愛閔玧其釋放過後與他髮絲交纏的景況。
 
  小倌在秦樓楚館深陷多年,聽過不少醉夢話,其中他最喜歡那句,結髮為夫妻。
 
03.
 
  朴智旻躺在閔玧其懷裡,分明疲倦至極,卻強撐着不願闔上雙目,他看著閔玧其的下頷,昏昏欲睡。
 
  「徒兒還不歇息?」閔仙君雖閉上眼睛,卻也知曉小倌在使勁瞧他,他伸手順著小倌的髮絲,大有哄懷中人睡去的意味。
 
  「智旻不累……師尊能給我講講山上的事嗎?」朴智旻嗅著閔玧其身上的冷香,糯着聲嗓撒嬌。
 
  閔仙君替人掖了掖絲被,一件一件的細數門派內發生的事,說起掌門師弟與那容貌昳麗大徒弟的論道趣事,談起門中被譽為天之驕子的田小弟子上月鬼節遭遇妖魔之事,他與懷中人向來無話不談。
 
  「天道那裡,降下升仙的旨意,在三月後。」
 
  朴智旻猛然睜目,小倌醒了,從身軀到腦袋,清醒異常。
 
  「掌門不得升仙,你那金大師兄和你身子境況差不離,但天生有仙緣,雖升不了仙,也得以留在派內,左不過靈息滯塞,所學仙法無用,可無事,你大師兄主掌醫事,興許過幾年便能接下醫谷長老之位,你那田弟弟……雖為驚才絕豔之輩,可終究毀在修習未達境界便行色,因慾念所勾,且為妖魔所惑,他毀了仙根,此生再不得升仙。」
 
  朴智旻總是在想,為何閔玧其的聲嗓能如此冷涼。
 
  「師尊,是能升仙的嗎?」朴智旻的嗓音好啞,如同被香雪酒灼壞喉嚨的酒鬼。
 
  「能。」閔玧其揉著朴智旻的後腰,他語氣一如既往淺淡,他修習仙法許久,早以達成境界,若天道降旨升仙時日,閔玧其停下敦倫之禮,不念軀體之慾,閉關時日,便可升仙。
 
  朴智旻沉默許久,閔玧其甚至以為他睡過去了。
 
  「……若當初智旻當真拜進仙門,閔仙君認為,智旻可有升仙之機緣?」良久,小倌勾唇淡笑,他撐起身軀,長腿一跨坐到閔玧其的腰上。
 
  「……智旻,我……」閔玧其聽見朴智旻口中的尊稱,他凝眉欲言。
 
  「智旻非是纏人的妖魔,怎可捨得毀了閔仙君的修行?如此,仙君不妨斬斷你我紅線。」斷去閔仙君的話音,小倌紅了眼眶,媚目更顯妖冶,閔仙君卻將小倌此刻的神情與他院落裡供奉的無情尊者重疊。
 
  閔仙君不發一言,任由朴智旻往那甦醒的陽器上坐。
 
  閔仙君掐住小倌的纖腰壓至胯上按緊,他每日皆在在思索,為何朴智旻總是……如此殘忍。
 
 
 
END.
 
By 雨靈
 
  
 
結尾彩蛋:
 
  夫君走的時候留下一張字條,上頭書著幾字,說是他其實不願升仙,夫君總是如此,不愛將話講明,總任由我去猜測,可我左不過是個凡人,又怎能明瞭神仙心思?
 
  他留下一筆可觀的錢財,和媽媽贖了我,可現在已是立冬時節,再過幾日便是小雪,我還是住在秦樓裡,我不知道該去哪,又有何處可去,我的夫君又不要我。
 
  我喜歡在心裡喊他夫君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已過八年,雖面上只能喊一句師尊,但夫君我都偷著喊了,應當不過分吧?
 
  夫君他升仙了,小鎮裡張燈結彩,好不熱鬧。
 
  我趁著各派仙門前來道賀的時間,偷摸著進了仙門,這裡我熟悉,七年前……?還是八年前?我來過這裡。
 
  遇見夫君時,我不過舞勺之年,當時征戰頻繁,我和隔壁的田弟弟在至親被殺害後,假死僥倖逃過一劫,於是一同逃了出來,田弟弟小我一歲,我牽著他說要保護他,卻被人販子抓去,我們被關在籠子裡,我也不記得遇到什麼了,只記着一個白色頭髮的神仙,紅著眼睛看起來很難受,給了人販子銀錢,將我們倆都帶走,我們跟隨他來到一間破廟裡,那神仙捂著胸口問了田弟弟的年歲,他聽見田弟弟的歲數後蹙起了眉,又轉而問我,我老實回答後,他嘆了一口氣,讓我們快些歇息,神仙坐在神像前,臉色越來越紅,田弟弟累了,已經睡去,我沒有倦意,只能偷摸着睜開眼睛瞧著神仙,神仙似乎不耐煩了,他的喘息聲愈來愈重,神仙脫下外袍,長手一扔,蓋到我頭上來,他知道我沒睡,我被衣裳蓋了片刻,還是好奇,偷摸着掀開白色外袍,看見神仙仰著脖頸,手掌握在身下,那是我也有的東西,但他的好大,我看的入了神,神仙很煩躁,偏過頭告訴我小孩子就將眼睛閉上,我沒有聽話,我披著他的外袍,走到他的面前。
 
  恩人,我可以幫你,我記得我是這樣說的,我知道神仙很難受,他的眼睛好紅,他瞪大那雙銳利的眼睛厲聲讓我坐回去,我不聽,我只是想幫他,我坐在了神仙的腿上,神仙吸著氣,扒下我的衣服。
 
  當那件白色外袍將我包裹起來時,天也快亮了,我渾身難受,想睡也睡不去,神仙將我攬進懷裡,承諾他會收我為徒,讓我現在便開始喊他師尊,收徒?師尊?我記得阿爹叮囑過我,若有朝一日我與姑娘做這樣的事情,那他就是我的媳婦,就像他和阿娘那般,我不是姑娘,但我和神仙做了那樣的事,難道……我不應該是神仙的媳婦兒?
 
  也不等我想明白,師尊便帶著我們去了客棧,給我和田弟弟買了漂亮衣服,讓我們在這裡靜待幾日,說是山上的仙門過幾日要招收新弟子,屆時再來帶我們走,我和田弟弟等了半旬,來了個漂亮神仙,他說以後,我們就得喊他大師兄了。
 
  田弟弟進了仙門,仙君們說田弟弟的資質很好,每個神仙都搶著讓他當徒弟,我被一掃帚打出仙門,我沒有看見我的師尊,剛剛的漂亮大師兄也不見了,我拉著仙君的衣擺,說我是白髮神仙的徒弟,他們不聽,說我看似年紀輕輕,竟行色慾之事,來淫亂仙門,他們說我的仙脈盡斷,是證據,我聽的雲裡霧裡,摀著臉上的瘀青,我想跑進去找師尊,師尊走了出來,真的像個神仙,他牽住我的手,想把我帶進去,我們進了一個大殿,見了一個男人,師尊喊他掌門師弟,掌門嘆着氣讓師尊別為難他,我就站在那裡聽,他說師尊此行下山破戒,原先已要升仙,這下多年的修為毀於一旦,幸而已過境界,對仙根無損,再修個幾年,必能升仙,他還說,我是可憐人,跟碩珍不一樣,我不知道碩珍是誰,但我知道那個碩珍也毀了仙脈,可是他有仙緣,可以留在仙門,而我是個沒有仙緣的,小可憐。
 
  我最終還是下了山,披著師尊的外袍,青絲上簪著師尊原先簪在髮裡的翡玉簪子,師尊讓我在山下安置自己,說他還是收我為徒,往後會親自下山來教我,我不知我該往何處去,師尊沒有給我銀錢。
 
  我進了一家有很多漂亮哥哥、姐姐的地方,裡面一個濃妝豔抹的婦人說可以留我,但我要自己賺銀錢,我答應了,我看阿娘跳過一些舞,便依樣畫葫蘆跳了幾曲,來的人都是男人,他們似乎很喜歡我跳舞,會往我身上扔銀錢、扔玉石,有些疼,但很開心,這些錢財能讓我撐到師尊來找我,我想出去,那個婦人不允許,我不明白,還是想出去,婦人生氣了,將我打昏,我醒過來時,身上壓著一個男人,我很害怕,我知道他想做什麼,但是不行,不是師尊便不行。
 
  趕巧,師尊依著追蹤之術尋到我,他進了門執一把利刃,砍了那人,師尊還是一副神仙模樣,他說,那男人是妖魔所化,所有人都相信他說的話,可是我知道那個男人不是,他分明是人。
 
  師尊每月會來一次,師尊會教我一些東西,但更多是與我行周公之禮,我覺著我不能喊他師尊,便在心裡改口喊他夫君。
 
 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,面前是舉著傘為我擋雪的的田弟弟,他的面容其實沒什麼變,但整個人身上寫滿了正氣凜然,他蹲下身子,有些驚喜的問我怎麼在此處,還在派裡的桂樹下睡著了,我說,我是來恭祝閔仙君升仙,現在,可以回去了。
 
  我舉著田弟弟塞到我手裡的傘,搖搖晃晃的下了山,像是喝了一壇埋在冰天雪地裡的香雪酒,灼壞了嗓子,也燒壞了腦子。
 
  我算著步伐,一步又一步,估摸著下了山,酒意應該……也醒了吧。
 
  
 
FIN. 
 
  
 
後記:
 
  解釋一下閔玧其給智旻那支簪子,其實是要讓智旻換錢,結果智旻就這樣一戴便戴八年,然後預告一下,下一篇是南碩,又是姐妹篇哈哈哈哈,還是醉開頭的取名模式叭,應該啦👍
 
  寫虐文非我本意😂他們倆太合適了,閔仙君就是最溫柔的說謊者,朴智旻就是最無情的多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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